三月的最后一周,在東風公園遇上了鳶尾花盛開的佳期。
2021年已經(jīng)認識了鳶尾花,發(fā)現(xiàn)時已經(jīng)是盛夏時節(jié)。前幾天在那條偏僻的鵝卵石小路看棕竹,察覺到鳶尾花的蹤跡。
守候觀察了四天。
第一天是3月26日
去公園看看,那片種植著鳶尾的草地綠油油一片,仔細看植株,頂端有一丁點黃色。
第二天,3月27日上午
10:27
頂著黃色的花苞,真奇怪怎么是黃色?
第三天,3月28日上午7:47
花苞真像一顆顆小蒜頭,隱約可見里面藍色。買菜回家,等到差不多11點,趕緊再去公園。
鳶尾花開啦!
終于看到這群可愛的小蝴蝶。我注意到這時白色花瓣幾乎垂直向下。
下午16時,惦記著花又去公園看看,書上記載鳶尾花只開半天的。
下午才是鳶尾花的盛裝表演哦!白色的花瓣完全張開,像一個個小飛行器!
晚上還去了公園一趟,想看看花收束沒有,但在公園路燈下,看到花仍然開著,天黑下來了,這群美麗的小飛機停在青草地上。
為什么鳶尾花可以開那么長時間呢?大概是最近雨水天氣溫低,日照時間短吧。
今天是第四天
3月29日上午
鳶尾花結(jié)束了短暫的輝煌,花瓣收縮成小小的球型。
今晚我再去看望花們,如果不仔細看,那片青草地上只看到單純的綠色。
花們開過了,我見證了。開過花的芽苞不會再開,但植株又會生出新的芽苞,重復孕育和盛開的過程,直到鳶尾花開的季節(jié)過去。
電子書《花卉博物館》介紹鳶尾科多是美麗的花卉,分別有好幾個屬,例如唐菖蒲屬,射干屬等。鳶尾科鳶尾屬的鳶尾花原產(chǎn)于中國。
前幾天都在東風公園轉(zhuǎn)悠,進公園門口不僅要驗健康碼還得驗行程碼,空氣中總覺著一種郁悶的氣息。進公園人們的歡聲笑語少了,大多默默走路鍛煉。
前晚趁天還沒黑透,我再去看海南山姜新開的花。
拍攝這幅圖時,怦然心動。不由得想到一句俗語:春宵一刻值千金!
上圖是昨天早晨拍的,和夜晚的差遠了。
想起公園小徐說的話,他說棕櫚科好比廣州市,水蔭路好比其中的一種葵。
我想更熟悉一點廣州市,開始搜索棕櫚科植物的資料,當然最方便是以東風公園的植物對照書籍的內(nèi)容。
這是散尾葵。葉子尾端柔軟向下彎曲,仿佛翩翩起舞的少女。
這是散尾葵長大成年后。
下面兩幅圖是同一種植物,公園里的牌子是“魚骨葵”,但在關于植物的電子書我查不到。非常感謝在上次公眾號發(fā)表我文章后的讀者留言,告知亦名山棕、散尾棕。在書中查到了散尾棕的資料。
散尾棕的葉子從根部長出,舒展向上再散開,這是與散尾葵最容易區(qū)分的不同。
在公園里我觀察到另外幾種葵,有蒲葵、“皇后葵”、“刺葵”、“美麗針葵”,公園還有“王棕”(即大王椰子)、“三藥檳榔”、“棕竹”等,它們都屬于棕櫚科植物。
在電子書籍中查不到刺葵的資料。
這兩幅是“美麗針葵”,樹身滿布凸出的樹釘是標志。
下圖,公園里的棕竹正在開花:
資料說棕竹是雌雄異株的,但是我分辨不出來。下面兩圖是散尾棕的花。
資料說散尾棕是雌雄同株異序,我亦不會分辨。
查百度資料上得知,世界上植物的命名以拉丁文的學名為準,在不同國家不同地域中,同名異物或同物異名的現(xiàn)象非常普遍。
每次到東風公園,我總會去看看老朋友紅刺林投(紅刺露兜)樹,看看樹上那些果實成熟沒有。
自從去年8月底發(fā)現(xiàn)這棵樹上的十幾顆果后,看見了其中兩顆成熟裂開,但是其余的果實堅守樹上幾個月。
旁邊長廊后面還有幾棵露兜樹,在去年秋冬季節(jié),它們紛紛果落又開花再結(jié)果了,它們的果實都不及單獨栽種的這棵英雄露兜樹的果大,更不及英雄露兜樹的果頑強。
但是,春節(jié)期間,居然有人割去兩三顆大果了,在樹上只留下一截果實的柄。我不止一次聽到有游客如我一般叨叨:是誰偷走了幾顆果呢?!
每次到東風公園,我總為這些果拍攝一幅照片,我仿佛看到那些果外皮有點干枯了?那么重的果,掛在樹上不止半年了,它們到底還會有什么變化?
我不懂拉丁文,也不懂拉雙文,除了普通話還會說廣州方言(遺憾很多方言寫不出),就用廣州話寫一個順口溜吧:
花易開,果難熟,
睇來睇去發(fā)木櫝。
同為露兜樹上果,
為何只有兩個熟?
棕櫚科,兄弟多,
蒲葵針葵刺葵皇后葵
仲有叫做散尾葵。
王棕棕竹散尾棕,
散尾棕可以叫山棕!
植物千奇百怪,
學來學去學唔曬!
2022年3月22
李健鴻于沙河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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